昨天聽到女兒在Youtube上聽 Clair De Lune 的吉他演奏版，一時嘴賤，開始了以下的談話。

「你知道這是德布西的 Clair De Lune 吧？」

「是啊。」

「那你知道 Debussy 還作了 Clair De Stella 嗎？」我說，用相當輕描淡寫的語氣。

「真的嗎？是什麼樣的音樂？」

我隨口哼了一小段德布西前奏曲的調子。

「那也是鋼琴曲嗎？」女兒問。

「不，這是小提琴和鋼琴的曲子，類似小提琴奏鳴曲。德布西生前沒能完成這首曲子，所以從未出版，也沒有完整的錄音演奏。你知道嗎，德布西原本還計畫作另一首 Clair De Soleil ，合稱 Astrology Trilogy ，可惜沒能開始。後來 Holst 依照他的想法去發展，作出了 The Planets 。」

女兒眼神相當迷惘，但顯然對 Clair De Stella 非常有興趣。

「你能不能再哼一段 Clair De Stella 的調子？」

我試著重複剛才前奏曲的調子，但忘了剛才哼的是第幾號。

「這和剛剛聽到的好像不太一樣？」女兒疑惑。

「呃，你爸沒學過樂器而且音感不好，所以哼走調了。你可以去 Google Youtube 看能不能找得到。」

女兒很認真開始 search ，我這時終於忍不住笑場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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